最近讀到達爾文的《進化論》,提及了自然選擇的概念,什麼變異、絕種、競爭等,然後大家就一定會老掉牙的套入社會,描繪社會有多黑暗。的確,適者生存這回事,或許未真正體驗過它的殘酷,便已耳濡目染的渲染入心,彷彿務求將來在殘酷過後,回答一句:「阿!早知道是這樣。」就滿足,然後不斷防範又進攻。
可幸,第一眼看這張樹狀圖不是給我「弱肉強食」的血腥景象,反而在想,變異倒是奇妙的一回事。
"It may be said that natural selection is daily and hourly scrutinizing throughout the world, every variation, even the slightest; rejecting that which is bad, preserving and adding up all that is good; silently and insensibly working..."
這是多麼自然的發生,你又無法感覺這一分、下一秒它會有什麼改變。直到真正分道揚鑣,然後跳進不同圈子,歲月沉積,才發現原來已經明顯分歧,變異,而且之間的距離是這麼的闊,那麼的遠,就如這棵樹般開枝散葉。最後,剩下時間繼續洗褪這曾經出自同一點的事實。
這棵樹隨時間向上生長,也會有分枝在中途無聲消失,當你抵達最高點時,或許沒發覺有什麼消失了,存在過。在這麼繁複的變異下,實在無法套入對與錯的觀念;這麼廣闊的變異,也無法令你再伸手了解對方的世界。但說到底,改變也是一件好事。
道路,是自然選擇。